都市言情 其他类型 闪婚蜜宠:老公是千亿财阀安京溪傅景霄小说
闪婚蜜宠:老公是千亿财阀安京溪傅景霄小说 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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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芯翡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安京溪傅景霄的其他类型小说《闪婚蜜宠:老公是千亿财阀安京溪傅景霄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慕芯翡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津海市。夏天的午后,风雨笼罩,台风来临时,这座海滨城市仿佛是末日大片般天昏地暗。雨水打湿了安京溪的头发,她收了伞后,快步走进咖啡厅里。她顾不得撩开额间的碎发,走到了六号桌前,看到一个没有刮胡子的肤色稍黑的男人。他的头发凌乱,耷拉在额头,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疲惫的睡去。即使沉睡,他也给人一种霸气的威严感。“你快醒醒,那边要关门下班了,我们马上过去。”安京溪拍了拍他的肩膀。傅锦霄忙了一个通宵没有闭过眼,刚才和客户谈完后,他见大雨来临,就想休息一会儿再走。哪知道他还在梦里,就被人叫醒,他不悦的蹙眉,映入眼帘是一张清秀白皙的小脸,眼神却是很焦急。“你说去哪里?”“民政局。”她说完就往外走,走了几步见男人一动没动。她回头,“我们在电话里已经说好...

章节试读




津海市。

夏天的午后,风雨笼罩,台风来临时,这座海滨城市仿佛是末日大片般天昏地暗。

雨水打湿了安京溪的头发,她收了伞后,快步走进咖啡厅里。

她顾不得撩开额间的碎发,走到了六号桌前,看到一个没有刮胡子的肤色稍黑的男人。

他的头发凌乱,耷拉在额头,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疲惫的睡去。

即使沉睡,他也给人一种霸气的威严感。

“你快醒醒,那边要关门下班了,我们马上过去。”安京溪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傅锦霄忙了一个通宵没有闭过眼,刚才和客户谈完后,他见大雨来临,就想休息一会儿再走。

哪知道他还在梦里,就被人叫醒,他不悦的蹙眉,映入眼帘是一张清秀白皙的小脸,眼神却是很焦急。

“你说去哪里?”

“民政局。”

她说完就往外走,走了几步见男人一动没动。

她回头,“我们在电话里已经说好了,你现在是不愿意吗?”

傅锦霄站起身,看着外面风起云涌,暴雨倾盆而下,“这么急?”

“我女儿幼儿园报名截止到明天,她出生后还没有入户,上不了学。”安京溪声音很小,外边台风的声音,都盖过她的了。

傅锦霄伸手拉了拉耳朵,他有没有听错?

这个陌生的女人,认错了结婚对象,她不仅是要和他结婚,还要让他喜当爹。

他这是娶一送一?如此好买卖?

今天是什么样的好日子,他还会双喜临门?

“她没有跟你上户口?”

“我不是本地人。”

安京溪眼神有些哀伤,一个单亲妈妈带着孩子,回她的户籍所在地的话,她担心孩子被流言蜚语所伤。

傅锦霄锋锐的眼神,扫过她清丽的小脸,她被雨水打湿后,咖啡厅的空调一吹,她冷得瑟瑟发抖,让人我见犹怜。

还是现在的骗子花样翻新了?

骗子太多,傻子都不够用了。

安京溪被他看得窘迫不安,立即又给他吃定心丸,“你放心,婚后我们互不干涉,我有工作,养大女儿也不会找你出一分钱的,另外,我也会尊重你的性取向。”

傅锦霄明白了,她原来是找了个gay,这段婚姻各取所需。

“你觉得我是哪一种?”他突然觉得有点意思。

安京溪湿漉漉的眼睛瞬间睁大,这个男人刚才睡着时,气场都不一般,现在醒来后,更是让她有一种无形的巨大压力。

他当然是......进攻的强势的一方。

安京溪说不出口,脸却红了。

她来之前,在电话里也没有问对方这些情况。

何况,这是他的隐私。

她的表情取悦到了傅锦霄,孩子都生了,还这么害羞,莫不是生了个假女儿?

被人看穿心思的安京溪转过头,清冷的语声夹杂着几分恼意,“你究竟去不去?”

“不去。”男人说完,拿了搭在椅背上的黑色西装,往外走去。

安京溪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越走越远,明白这是被他耍了!

她现在怎么办?

难道还要强拉着他去民政局登记不成?

安京溪走到门口,拿了自己那把黑伞,在撑开时,伞上的雨水全部溅在了男人的身上。

四目相对。

傅景霄黑眸微眯,她这算是报复他?

安京溪抿了抿唇,谁叫他戏弄她!

她在感知到有危险时,立马大步跑了。

司机唐魏撑了一把大黑伞,遮在他头顶,“傅爷,要抓安小姐回来吗?”

“安小姐?”傅景霄挑眉,“你认识?”

“您大侄子的前未婚妻安京溪。”

唐魏之前见过她一次,她乖巧的站在一旁,文静而美丽,现在竟然敢找个陌生人结婚。

傅景霄唇角捋过一抹玩味儿的笑,接过唐魏手中的大伞,“去拿我户口本来民政局。”

他改变主意了。

因为这个游戏,变得好玩了!

唐魏在他走了几步,才回过神来,“傅爷,这会乱套的!”

“越乱越好。”傅景霄的唇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。

咖啡厅离民政局很近,步行不到一公里的路。

安京溪撑着伞,看着民政局的门口,她的内心是失落的。

而肆掠的台风,还把她的小伞给吹翻了。

冰冷的雨水无情的打在了她的脸上,她分不清是雨水,还是泪水。

她只想给女儿一个上幼儿园的机会,都办不到。

台风雨是不是也在嘲笑她的无能?

就在她想把吹翻的小伞弄好时,看到了距离她三米开外,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
他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撑着雨伞,在风雨之中巍然不动。

那是一种任凭风雨飘摇,他却顶天立天屹立如山的强大感觉。

当黑伞微微后扬,安京溪看清了是他后,她的手一松,小伞也被风吹跑了。

她这样光秃秃的站在雨中,狼狈不堪的形象和翩翩风雅的男人,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真是个小可怜!

不过,傅景霄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。

他往民政局大门走去,清冷的声音在风雨里飘向了安京溪,“还不进来?”

安京溪愣了好一会儿,才伸手去掐自己的大腿。

他愿意和她结婚了?

她不知道他怎么又同意了,但这个机会,她不想失去。

工作人员看着他们,不由赞叹道:“二位真是情比金坚,冒着台风雨天来登记呀!以后的每一个结婚纪念日,都是令人难忘的。”

安京溪尴尬的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
唐魏带了水果和喜糖,发给工作了工作人员。

“大家辛苦了!”傅景霄敷衍里带着丝丝不易察觉的嘲讽。

安京溪拿着红本本后,暗中松了一口气。

她希望暴风雨过后,是彩虹。

两人走到了门外,她仰望着他,神情感激:“谢谢你!”

傅景霄垂眸看她,暴风雨让人意兴阑珊,从今往后乱成一团的狗血剧情,倒是令人期待。

“等等!”安京溪见他要走,又叫住了他,“我想给女儿上户口,再麻烦你一会儿。”

把他大侄子女儿的户口,上在他的户口簿上?

“唐魏,你去办。”傅景霄撑着伞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
不过,他走了几步,又停下脚步,眉眼冷厉,暗示唐魏别多嘴。

唐魏开车,带安京溪过去,很快就办好了。

她将户口簿上女儿那页放在胸口,小姑娘终于可以上学了。

她手机响起来,她看着这个号码很熟悉,她接通后正要说谢谢,那边的男人已经在气冲冲的质问她了。

“你这个人怎么搞的?我在咖啡厅等你一下午了,你怎么没出现?是不是不想结婚了?”

她赶忙拿着结婚证来看,这上面男人的名字是傅景霄。

当初媒婆介绍和她协议结婚的男人,好像是姓陈。

安京溪认错人了!

可是,傅景霄为什么不说?

她曾听前男友提起过,他有一个一手遮天的小叔,就叫傅景霄。

安京溪的脑子一片空白,手上的结婚证和户口簿一起掉在了地上。




傅景霄拍了拍车门,顺着她的意思问道:“我老婆坏了,你会修?”

安京溪已经不愿意去想他是不是一语双关在讽刺她脑子坏了,她点头,“我会。”

唐魏在一旁小声说道:“傅爷,4S店的人已经在路上了。”

傅景霄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,他马上就明白,“我给他们打电话。”让他们不要来了。

张伟彦一听,如果他们能修这辆迈巴赫,这个月就会亏损得少一点了。

“谢谢先生,我们一定会尽全力修好给您。”

傅景霄压根不想和他搭话,唐魏叫了他到一边去,谈着修车的事情。

“怎么?不开一部车送我回家?”傅景霄看着女人略显苍白的小脸。

安京溪指了指他们从车行开过来的那辆老款宝来,“只有这部车,您能坐吗?”

“你来开。”傅景霄拿了公文包下来。

“好。”安京溪打开了后排车门,请他上车。

她关上门后,叫了张伟彦,“彦哥,我先送客人,你把两部车拖回车行,早点休息,我们明天再讨论修车的方案。”

“小溪,路况不好,你要注意安全。”张伟彦并没有多想,她一向吃苦耐劳,即使加班很晚,也任劳任怨。

安京溪和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,坐到了驾驶位上,拿出手机点开导航,“请问先生,地址是哪儿?”

傅景霄身材高大,坐在后排显得空间狭窄,他的长腿都伸展不开,情绪也好不到哪儿去:“你叫我什么?”

安京溪回头,看了他一眼,她咬了咬唇,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对一个陌生人叫老公的。

“傅爷,我要输入您回家的地址。”她记得,刚才唐魏是这般称呼他的。

傅景霄冷哼了一声,没打算接话。

车里的气氛僵持不下,安京溪可不想和他浪费时间。

“景霄......”

这是她做出的最大的让步,只能这么叫他了。

傅景霄说了地址后,她输入进去,那可是本城最有名的豪宅区域。

一路上,她专心开车,他在闭目养神。

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,此刻在一部车里,就有了不和谐的情况。

一个小时后,到达了津海湾一号,停在入口时,保安看着这部廉价的车,还不让进。

车窗摇下,看到了是傅景霄后,马上低头腰腰,赶快放行。

安京溪将车开到了他的豪宅门口,她打开车门,请他下车。

傅景霄用指纹开锁后,“进来!”

她目瞪口呆,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。

“敢在咖啡厅随便找个男人结婚,不敢进老公的家门?”傅景霄站在门口,颀长的身影笼罩着她。

他故意把“老公”二字咬得很重,似乎在提醒着他的身份。

安京溪被他讽刺的面红耳赤,乖乖地跟着他进了门。

门口只有男式拖鞋,她换好之后,站在他美轮美奂富丽堂皇的家里,感觉哪儿都不自在。

男人将西装外套脱下,随意地丢在沙发上,他解开钻石袖扣,挽至手肘处,露出一截小麦色的健美肌肤。

他倒了一杯水给她,被她拒绝了:“谢谢,我不渴。”

“警觉性还挺高的,不过,你跟我进门了,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吗?”傅景霄微弯唇角。

安京溪几乎是要夺门而出,她不是小女孩,当然知道跟他回家意味着什么。

但他的想法这么直接,她还是想逃!

“我们的婚姻各取所需罢了,并不是要做真正的夫妻。”她迎着他的目光辩解道。

傅景霄喝了一口水,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穿着工装服的她,她这样包裹得严严实实,“我从你这儿能得到什么?”

安京溪闪婚错了人,她来是为gay掩护,很显然这个男人没有这个需求。

“你的车以后来我们车行修理,一律打八折。”

哪知道她说了之后,这个男人的唇角只有一抹轻视的嘲笑,很显然,这不是他要的。

安京溪知道他不缺钱,可是打八折的话,她根本赚不到钱。

傅景霄看着她的眼睛都在泛红,才停下来,他将水杯往桌上一放,一手握住她的小腰,将她抵在了墙壁上。

才第一次相处,他突如其来的壁咚,让安京溪慌了手脚,“不要......”

男人深邃的眼底,卷起了危险的漩涡,黑不见底的双眸,燃起狂野的火焰,“你没有权利说不!”

他给她女儿上户口和读书的机会,她能给他的,除了身体,还有什么?

“我今天穿工装,你怎么下得了手?”安京溪的双手,焦急地抵在他的胸膛。

平时看惯了穿得花枝招展的女人,傅景霄看她的蓝色工装,还特别舒服,眼底也升腾起了欲望:“对自己的老婆,怎么下不了手?”

他在强调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她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他。

安京溪眼睁睁的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,不疾不缓的一粒一粒的解开她的工装,雪白的肌肤映入他的眼底。

她越来越绝望了。

小小的身体,在剧烈的颤抖,她不愿意和傅家的任何人,牵扯上关系。

如果说拿了证时,她还在希望傅景霄只是个姓傅的普通人,当看到他今晚的座驾,还有他住的豪宅后,她就不会那么想了。

“小叔......”

她哽咽着叫出这两个字时,傅景霄在她工装纽扣上放肆的手指停了下来,但她腰间的大手,力气大到能折断她。

他的骨子里,本就有暴虐的狼性,他冷眸微垂,怒气比今天窗外的狂风暴雨更要凶猛。

“知道我是你前未婚夫的小叔,还敢找我结婚?你意欲为何?”

安京溪泪水汹涌而下,“是我们结婚之后,要跟我协议结婚的男人打电话找我,我才知道我错了......我们明天一早就去离婚,以后桥归桥路归路,好不好?”

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眉宇间是毫不掩饰的嘲弄之意,“你给孩子上完了户口,有书读了,一脚就想踹开我?你看我像是做亏本买卖的人吗?”

“我可以以其他方式偿还的。”安京溪马上说道。

傅景霄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,心生烦躁之意。

他放开了她,眼底一片冷酷,“拿不出让我满意的偿还方式,就拿你自己来还。”

安京溪像是从虎口脱险的小兽,立即往外跑去,生怕跑慢了,又被他抓住似的。

狂风冷雨吹过来,她护着雪白的胸口,上了车后,也没有开灯,只在黑暗之中不断的颤抖......




确实,成年男女,半夜见面,要做什么,显而易见。

安京溪想着,他们之间横竖都要有个了结,就跟他一起进来了。

门口放了一双崭新的女式拖鞋,她微微一怔,还是换上。

她将车钥匙放在桌上,不等他说话,就倒了一杯水,端到了他面前。

再见面时,谁处于上风?谁处于下风,一目了然。

傅景霄接过来,看着她穿着蓝色工装裤,双腿又细又长,他毫不寒暄,直奔主题:“你先去洗澡!”

安京溪瞪大了眼睛,“我今晚不是来和你......那个的。”

“你还有什么偿还方式?”傅景霄没有什么耐心。

“我可以用身体来偿还你,但是我有要求。”安京溪的眼里,满是戒备。

傅景霄不悦地扬眉,“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要求?我是个不做赔本买卖的生意人!”

安京溪被他讽刺得脸色发白,在他的眼里,婚姻就是一场买卖,他出钱,她出力。

“解除婚姻关系后,我愿意把身体给你。”

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,没有了法律关系的束缚,她和他仅限于身体交流。

傅景霄放下水杯,坐在了沙发上。

他招了招手,示意她过来。

安京溪以为他同意,走到了他跟前。

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,敞开的胸膛里,肌肉走势狂野而性感,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子放荡不羁的硬汉味道。

她的脑子“嗡”了一下,男色当前,她也会被迷惑了。

三十而立的成熟男人,自然有着问鼎世界的资本,和魅惑人心的本事。

傅景霄没有放过她脸上的细微变化,修长的指尖敲了敲他的大腿。

安京溪的身子不听脑子的话,明明脑子在警告她不能这么做,身子已经坐在了他的大腿上。

傅景霄的冷眸危险的眯了眯,被男人教导过的女人,就是不一样,一个眼神一个指示,她瞬间领悟然后遵照执行。

“和我大侄子做过多少次了?”

“什么?”

当嗤笑声响在她的耳畔时,安京溪一下反应过来。

她从他的怀里跳起来就想逃,结果被男人的一只大手强势无比地拉回来,丢在了柔软的沙发上。

她被撞得眼冒金星时,就对上了他冷酷的视线。

“我答应不了你的要求,我是个守法的好公民,我会在法律的保护之下,对你行使丈夫的权利,让你享受属于妻子的快乐。”

安京溪绝望的闭上了眼睛,看来想让他离婚,是不可能的了。

还有,一个杀伐决断的冷血资本家,跟她谈法律的正义,他不是在搞笑吗?

他钻了多少法律的漏洞,又做过多少的灰色地带的事情?

与虎谋皮,真是可笑之极。

关键是她丝毫看不出,他哪儿有深情丈夫的样子,他不过是对她的身体有了兴趣罢了。

又或者,他明知道她曾经是他大侄子的未婚妻,他也想玩玩罢了。

傅景霄看着怀里的女人以沉默来对抗他,只是颤抖的睫毛出卖了她内心的慌张,他想要哪个女人,还需要强迫?

他有些烦躁:“你还想为我大侄子守身如玉?”

“我没有。”安京溪猛地睁开了眼睛,双眸里迸射出愤怒之火。

她不想和他发生关系,只是记住哥哥的话,不要和傅家人有任何牵扯。

“事实胜于雄辩。”傅景霄勾唇冷嘲。

安京溪想拼命忍住眼里的泪水,却怎么也忍不住,她也哭不出声来,只能像是小兽一样委屈地呜咽。

她时时刻刻都记得傅泽烨把她哥哥送进监狱的事情,她怎么可能还为傅泽烨守身如玉?

她无论是自家人还是外人面前,从不暴露自己脆弱的这一面。

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被傅景霄这般斥骂时,她竟然哭了。

她不想在他面前这般脆弱不堪,她抓住了男人的衣领,她紧咬着牙关,用尽力气地说道:“我没有!我不会!他不配!”

女人的泪水,也没有打动男人那颗冷漠的心,他和她很近,几乎是鼻尖挨着鼻尖,看似很亲近,但却没有半分亲昵的味道。

“他不配?你还为他生孩子?”男人的逻辑很强大。

提到了安小贝,安京溪要把这个秘密带到坟墓里,自然是不能跟他说,那是她姐姐的女儿。

“傅爷这是跟我翻旧账吗?”她哽咽着看他。

傅景霄的指尖被她的泪水浸湿,落在了她的白玉一样的耳畔,耳垂被他湿润的指尖摩挲,平添几分暧昧。

“你在我怀里,为了前尘往事哭得这么伤心,还倒打我一钉耙?”

安京溪被他这话噎住了,她以前发生的那些事情,确实和他无关。

“对不起,是我失控了!”

傅景霄看着她脸颊上泪水未干,眼睛和鼻尖都红彤彤的,犹如午后的夏雨打落在了池塘的荷花上,有几分脆弱,又有惊人的美丽。

与其使用强硬的手段,不如让她卸下心防,乖乖就范。

“小姑娘,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,这个道理,你懂的吧?”

安京溪赶紧点了点头,“傅爷,我当您是长辈......”

无论傅泽烨是个多渣的前任,但不可否认的是,傅景霄是他们的长辈。

她当他是长辈,他却只想睡她。

“今天再叫小叔,就不好使了。”傅景霄的指尖压住了她的唇。

他的气息无处不在地包裹着她,安京溪想偏过头都不能,她只能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瞪着他。

她像遗落人间的精灵一样纯美,却又有着让男人发狂的欲望。

傅景霄感觉到身体有些燥热,她真是又纯又欲,他大侄子好福气!

但从今以后,她只能是他的了。

“跟我睡?或者跟我谈情说爱?任选一样。”资本家天生就是谈判家。

安京溪的呼吸瞬间都变得急促起来,她一样都不想选。

她不愿意和他有任何的牵扯,现在彼此陷得都不深,分开是最好的选择。

“你很难回答,我帮你选,跟我谈情说爱。”傅景霄一幅好男人形象瞬间深入人心,婚后立即开始和小娇妻谈感情。

安京溪一听,仿佛是被毒蛇咬了一口,这一辈子她再也不要和任何男人谈情说爱了。

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,“我选择和你睡......”

“你亲口答应了,不能反悔。”傅景霄不等她说完,就一捶定音。

他的唇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,腹黑资本家赢了。

他伸手将她抱起来,往浴室走去。




傅景霄先看了一眼唐魏:“你去试车,看他们车行修得怎么样?”

“是!傅爷。”唐魏马上接了安京溪手上的车钥匙就走了。

安京溪怎么可能和傅泽烨走?她立即有了主意:“傅爷,我跟着您等唐先生的试车结果。”

傅景霄似乎没有意见,他点了点头,“好。”

傅泽烨被晾在了一旁,心想安京溪是跑的了和尚,也跑不了庙,她一定会回安氏修车行的。

他生气地转身离开,在外人面前维持着叔侄关系,私底下时,跟傅景霄连招呼都不打一声。

安京溪虽然早就对他失望了,但他今天不仅是没有站出来指证杜松,还对她落井下石,也刷新了他是个渣渣的高度。

“安小姐......”傅景霄见她人都走了,还在望着,“你女儿病好了吗?”

这个话题,也让安京溪心中一暖,她点了点头,“她今天已经去上幼儿园了。”

她想起女儿有一天会长大,可能也会遇上职场性骚扰,她以身作则,让女儿也是零容忍。

“傅爷,刚才真是感谢你,让我们女性不被强权欺负。”

“我没你说的那么伟大,我只护过你。”

安京溪:“......”

傅景霄冷厉地拧眉,“拿起球杆。”

安京溪拿起了地上的球杆,左右看看并没有教练过来,是他教她吗?

他见她杵在原地不动,“你还想下次别人居心不良地教你挥杆?”

安京溪心想,他若是不叫她来高尔夫球场,这么高端的玩意,她根本不会去玩呀!

“我当然不想。”

“你不想还像是一个雕塑一样一动也不动。”

男人的眼睛毒,嘴也毒。

安京溪怀疑他全身都有毒。

她走到了他面前,他教她握杆、挥动,一气呵成。

他在外面时,冷静、克制、绅士,即使是教她,也是保持着适当的距离,不会让她觉得不舒服。

“你今天做得很好,以后谁再敢碰你一下,直接打爆他的猪脑袋。”男人猛地一挥杆,球被抛向了空中。

他似乎在给她底气,让她以后都这样还击伤害她的人。

安京溪心里莫名的舒服了,他的气息,轻拂在她的耳畔。

明明有微风吹来,很凉爽。

安京溪却感觉了他的炙热,她微微的颤抖了一下。

打爆脑袋这事,其中也包括他吗?

她只敢在心里腹诽,哪敢当面说出来?

她学东西很快,和他玩球,也渐入佳境,白天里,这个男人太过优秀,确实是令人仰慕。

她有点害怕夜晚来临,他像是狼一样可怕。

她看了看腕表,“傅爷,唐先生试车怎么还没有回来?这都几个钟了?”

傅景霄心想,他的助手是个有眼见的人,唐魏试车是真,让他们俩单独相处也是真的。

“他估计摸鱼去了,回头我扣他工资。”

“别别别,汽车的安全性能肯定重要,他多试一会也是应该的。”安京溪没想到她一句话,就害唐魏这样了。

小姑娘还挺好骗的!傅景霄从裤兜里摸出烟盒,焚上一支烟。

夕阳西下时,他的身影拉得很长,修长的指尖缭绕着香烟,男人味十足。

安京溪看着他,就想起了安兴嘉。

哥哥也爱抽烟,他已经入狱四年,他也有四年没有抽过一支烟了。

她心里酸楚,眼角也在泛红,她答应哥哥,不和傅家人有牵扯,恐怕要失言了。

她深呼吸了一口气,“傅爷,我要去幼儿园接小贝了。”

“你记得答应了我什么事。”傅景霄提醒着她。

安京溪的脸一红,“我记得。只是......能不能别那么晚?我想陪小贝睡觉。”

傅景霄剑眉一挑:“你想选择白天?”

青天白日做那事?安京溪的脸像是火在烧了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她的双眸对上男人促狭的视线时,她才知道,被他捉弄了。

她一跺脚,转身就走。

“我这几天要出差,你在家好好养身体,乖乖地等我回来。”傅景霄只是没有直白的说,他回来会要她的。

安京溪一听他出差,心里一喜,“好。”

她恨不得他天天出差,这样一来,两人还不用交集。

她赶去幼儿园,接了女儿回去。

安小贝一路上给她唱幼儿园学会的歌,安京溪看着孩子脸上幸福的光芒,她也心里暖融融的。

还没有走到车行,傅泽烨已经在路上等她了。

“安京溪,你和他一下午在做什么?”他理直气壮的质问。

安小贝吓了一跳,躲在了安京溪的身后。

“你别吓到孩子。”她沉声道。

“她又不是我的种,你养来干嘛?”傅泽烨冷哼一声,“你就该把她丢给那个野男人。”

“啪”一声响!

安京溪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,她双目猩红:“我不准你这么说她!”

傅泽烨还没有挨过女人的打,他的头偏向了一边,咬了咬后槽牙,“安京溪,我给你脸了吗?你敢打我?你特妈和我小叔是怎么回事?”

安京溪的俏脸一冷,“傅泽烨,前任就要有前任的觉悟,我和你早就分开了,我要过什么样的生活,和你无关,你都订婚了,还把我当备胎?你这么渣,是要去申请吉尼斯世界记录吗?”

本来就是闹市街,她这话一出,周围的人都开始喝彩。

傅泽烨只好灰溜溜的跑掉,但他眼神是暴戾和不甘的。

安京溪抱起瑟瑟发抖的女儿,“小贝,幼儿园有谁敢欺负你,你也要勇敢地还击,知道吗?”

安小贝瞪大乌溜溜的大眼睛,似懂非懂的点点头。

安京溪将孩子带回家后,陪她吃了晚餐,秦梅照看孩子后,她就去车行继续修理车。

一连几天,她都在车行加班到很晚。

之前代理安兴嘉的律师陈康超找上门来,“小溪,你哥又有新的麻烦了。”

安京溪泡了茶给他,“陈律师,是什么事?”

“有个女人去报案,说兴嘉在四年前猥亵她,对她进行性骚扰,她当时没报案,是因为害怕,怕有人说她是荡妇,现在见很多女人用法律的武器进行维权,她才站出来。”陈康超说道。

安京溪冷笑了一声: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词?我哥绝对不是这样的人,她有什么证据?能证明我哥骚扰过她?”

“有一段音频,对你哥极为不利,他今年可以出来的,如果骚扰的罪名成立,还得延期。”陈康超皱着眉头。

“这个女人在哪儿?”安京溪觉得背后肯定有人在推波助澜。




眼看着雨水打湿了结婚证和户口簿,安京溪才又弯腰捡了起来。

她将这两样东西放进手袋里,心中惶恐不安,她对傅景霄一无所知。

关键是她不想和傅家的任何人,牵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。

她在网上查了一下,但网上对傅景霄这个人也没有一丁点报道。

她又安慰自己,城市这么大,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,或者他和前未婚夫没有什么关系。

她去幼儿园报名后,赶紧回去了在马路边的一家修车行,这是安家父母留给他们的产业。

父母在一次车祸中双双丧生,大哥安兴嘉接手修车行,他那年才16岁。

他用稚嫩的肩膀,支撑着这个家,承担起长兄的责任,养大了两个妹妹,当时一个10岁,另一个7岁。

安霏凡传媒大学毕业,在电视台广告部上班,是出了名的金牌广告员。

安京溪是理工科计算机专业,但她选择了继承这家修车行,只因为哥哥为了她打架入狱了。

她回到修车行时,几个接待员正在聊天,一看到她,就不说话了。

但是,她还是听到了。

她的前男友傅泽烨要订婚了,订婚对象正是他当年出轨了她的闺蜜白澄澄。

白澄澄是他们修车行楼上的住户,和他们安氏三兄妹关系都很好。

安兴嘉心疼小妹,当时就打了傅泽烨一顿,他也被傅家的律师送进了监狱。

她当时去求傅泽烨放过她相依为命的哥哥,那天的狂风暴雨,比今天的还要凶猛。

傅泽烨的车不仅没有停下,还溅了她一身的水。

他无情地拒绝了她的请求,安兴嘉还判得比别人都要重。

如果她未曾与傅泽烨谈过恋爱,哥哥是不是就不会这样?

只是人生哪有那么多的如果?

“小溪,回来了!”车行的第二负责人张伟彦唤了她一声。

他是安父在世时收的小徒弟,一直感恩于安父的收留和传授,留在车行帮着安家兄妹打理。

“彦哥,我买了下午茶,请大家一起吃,今天天气不好,稍后修车的人会很多,大家辛苦了。”

安京溪提了两大袋甜品和奶茶、咖啡等等回来,放在了桌上。

张伟彦招呼大家一起吃,吃完了后,全都忙了起来。

差不多晚上十二点时,安京溪才准备关门,一辆超级豪跑停在了门口,她走出来。

副驾驶下来一个男人,他靠在了车头上,一说话酒气熏天:“安京溪,我要订婚了,我今天心情好,你想求我什么事,你说!”

自从四年前分手后,安京溪就很少见到傅泽烨。

她哥哥服刑都要满了,她还求他干什么?

“我没事求你。”

傅泽烨白皙的脸,因为酒精的作用有些红,“你不是求我放过你哥哥吗?当我的地下情人!”

一个标准的前任,虽然活着,但已经死了,从此之后不要再见。

但傅泽烨却是阴魂不散,这么不要脸的话,都说得出来。

“傅泽烨,你给我滚!”安京溪直接拿了门边的扫把,就扫向了他。

傅泽烨哪受过这等待遇,他让他的保镖兼司机出来,将安京溪制住,她被彪形大汉反剪着双手,不能再动手打人。

他看她的眼神也带着毫不掩饰赤裸裸的欲望:“你孩子都生了,还矜持什么?我让你当我的地下情人,都是给你面子了!”

“这个面子我不要,你给别人就是。”安京溪偏过头。

“你女儿要读幼儿园,她是黑户怎么读?你跟了我,我给你买房,让她落户。”傅泽烨总有拿捏她的办法。

安京溪冷笑了一声,咬着牙道:“我谢谢你的‘好意’,但我不需要。”

傅泽烨的眼神闪过一丝狠辣的光芒,一手掐住她的精美的小下巴,“你舍得你女儿是个文盲?”

安京溪想摆脱他大手的桎梏,无奈他握得很紧,她只能是眼神冰冷而犀利地瞪着他。

他渣得如此彻底,还这般高高在上。

好在由远而近的警笛声传来,有巡逻的车经过时,傅泽烨和保镖才放开了她。

“马上就要开学了,记得来求我。”傅泽烨轻佻地在她耳边笑了,笃定她逃不开他的手掌心,他随后打开车门远去。

真是个混蛋!

安京溪骂完之后,看到了张伟彦匆匆而来。

“小溪,我出去一趟,刚接到了一个客户的电话,说他们的奇瑞旗云撞了一辆迈巴赫,叫我去处理一下,并拖旗云回来修理。”

“彦哥,我和你一起去。”安京溪立即道。

他们赶到时,就看到旗云撞得惨不忍睹,迈巴赫依然是很威武,只是后保险杠和车尾灯坏了,漆也掉了一大块。

迈巴赫的司机走下来时,安京溪愣住了。

他是唐魏,那么坐在车里的人,会不会是傅景霄?

唐魏见她穿着安氏车行的工作服,也没有想到,现在会碰到和傅爷结婚的女子。

他向安京溪微微一点头,立即朝车里小声说道:“傅爷,安小姐来了!”

傅景霄拿着平板在办公,他将国外的邮件回复后,才从车窗里探出头来。

她和下午咖啡厅时见的不一样,现在深蓝色的工装服,衬得她身姿纤瘦,一头短发显得英姿飒爽。

两人的目光,透过朦胧的雨雾,交织在了一起。

傅景霄的目光,饱含侵略,像是百兽之王,俯视着众生,狂野中又有着丝丝绕绕的撩人。

安京溪心里忐忑不安,她的闪婚对象,并不是个普通市民。

“老婆......”

车里的男人叫了一声时,安京溪吓得魂飞魄散。

正在给那辆旗云拍照的张伟彦自然也听到了,他皱着眉头,来到了安京溪的身边,“小溪,他叫谁呢?”

安京溪结婚的事情,她还没有告诉任何人。

她只想凭自己的努力,让孩子有户口上有书读,哪知道招惹到了傅景霄?

其实,自从哥哥入狱后,车行的生意就一落千丈,他们哪怕是用尽了一切办法,都一直在亏损。

他们都在苦苦支撑,等着哥哥出来,再重振雄风。

“彦哥,他叫车为老婆呢!”安京溪急中生智,“男人爱车,经常都会这么称呼的!”

她说完之后,生怕傅景霄再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,赶忙用眼神祈求着他,希望他不要乱说话。

她这么怕别人知道他们是夫妻?傅景霄的唇角微弯,讽刺意味极浓,他有那么拿不出手?